宋异洲见程心宁与自己客气来客气去，露出了无奈的笑容，问道：“那接下来你要如何？继续调查下去，还是主动出击？”

程心宁想了想，这才缓缓开口：“其实我也没有想好到底该如何，走一步是一步吧，今晚时辰已经太晚了，是该休息了。”

听着程心宁这么明显赶他走的语气，宋异洲叹了一口，看来自己一个晚上的努力还是没有换来什么好的结果，不过能有现在的进展，宋异洲已经很满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