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宋业几乎浑身都在颤抖，目光染上浓浓的绝望。

靖云晚看了看他，声音冰冷：“你觉得张妈会帮你求情吗？”

这些年，宋业的所作所为，张妈不可能不知道。

她不会为宋业求情。

果然，在宋业恳求的目光里，张妈别过了目光。

靖云晚讥诮地勾着唇角：“现在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
宋业将目光转向靖云晚，随后认命地垂下了头。

这些年他是怎么对靖云晚的，别人不知道，可他自己心里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