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瑞克有些错愕。

他没想到，从始至终不管面对什么，都竭力保持上流社会体面的贺采薇会突然发疯。

他忍不住后退一步，嘴里嘀嘀咕咕地小声抱怨道：“哦，这是不是就是你们所说的疯婆子？这位女士实在是太不体面了。”

韩修齐抿了抿唇瓣，有点无语地偏头瞥了他一眼。

眼看着脸皮都要被扒下来扔在地上踩，什么人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维持体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