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秦汉多想，方陶陶又继续道，“我知道你想对我负责，这没错，但......”

“陶陶，有什么话你就直说，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
“我想说的是，奶奶先前也问过关于我对你的感情。”方陶陶抿着唇，决定将一切都说出来，总好过两个人一直这么尴尬，“但我真的不知道，对你到底是感激还是喜欢，这两种感情是不一样的，若是弄错了，两个人都痛苦，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