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人的精神似乎不大正常。”白蔚然皱眉。

王氏平日里乖顺极了，生气的时候好像换了一个人，这让方陶陶想起一种叫人格分裂的病症，因为受到王富贵的不断虐待，王氏产生了一个新的人格来代替自己承受这些，只有这样才能好好的活下去，没想到这种病症居然早早就出现了。

“如今真凶已经抓到，总算是可以为李志洗清冤屈了。”方陶陶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