桔子带着妹妹给云青瑶磕头，规规矩矩地回道：“过年前。”

“这半年，你养着妹妹的？”

桔子说了她这半年捡菜叶、刷碗要饭的经历，还带着小葡萄每天去东城门底下等人施粥。

上个月她求了一份洗碗的事情做。

“房子是你爹娘的还是租的？”云青瑶问道。

“是我爹的房子，我大伯本来想赶我走的，后来我去他家门口烧稻草，我说如果把我们赶走，我就半夜去他家放火。”桔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