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野村说的城南废弃工厂，距离城区不过只有二十多公里，木飞云将车子开到急速，十几分钟后就到达了城南。

在一片寂静的黑夜中，行进的车子略显孤独。

这里已经是是郊区，道路两旁都是一些污染严重的厂子，有的还在生产。

杨凡透过窗户看着外面，每个厂子的门口都有灯光，有人站岗。

杨凡让木飞云停车，木飞云一脚刹车，车子稳稳停住：“怎么了杨先生，是到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