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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我们把尸体从消防栓里面拿出来给摊放到地上的时候,我才用棍子把尸体的头颅给翻了过来。他的头发里面仍旧塞着一块已经被血给浸透了的手帕。
但是有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就是,刀口的两侧却各留下来了一个月牙形的窟窿。
我伸着手往两个窟窿上对比了一下,然后问道宗小明:“你们雨花镇有没有会锢缸的手艺人?”
宗小明听到了我问的这个问题,然后疑惑的摇了摇头,对着我说道:“这我还真不知道,这样,我爸警察局的那边有关系,我打个电话,让去户籍地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