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睛很清澈，让人想到踏过雪地的精灵，即使此刻充满了失望，也干净得让人有种保护的冲动。从前不管谁要欺负她，程莫深总会像个骑士一样维护自己，不论是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也好，其他人的也罢，总之这种感觉再也不会有了。

林倾倾转过头，看着门口的保镖，语气冷漠的不像是她平日里会打出来的声音，“你们不用在这儿守着了，我现在没问题了，你们可以向程莫深复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