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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文东微笑道:“病尉迟,我要你把小时候偷看寡妇洗澡的事,全都招出来。”
“不可能!”单云贵咬牙道。
但是,几枚银针上身之后,单云贵就疼得浑身抽了起来,汗珠子哗哗地流。
望向叶文东的目光,已经不再是愤怒,而是哀求,但由于紧咬牙关,他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叶文东慢悠悠地,拔下了一颗银针。
单云贵紧咬的牙关,终于一松:“门主,饶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