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晴儿，你这个叛徒。”何飞霜的声音冰冷传来，含着怒意却又克制，有自己的独特韵味。

方晴儿却呸了一声，“何飞霜，你算了吧，你才是叛徒，你若是真勇敢，就看一看是非黑白。错了就要认，这才是勇敢，不问是非黑白就站自己人，那才是懦弱，我以前还觉得你不错，现在看来的你和萧观音就是一丘之貉。”

何飞霜大概怒了。

她冷笑一声，“等我收拾了君镇远和叶若星再来收拾你，我天医阁的圣地，这么多年来，从来没有外人进来过，你却领着两个外人进来，屡犯门规，强词夺理，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当圣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