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雀看芸娘这副愁云惨淡的模样，不由得嘲笑芸娘道：“诶，你不会是在紧张吧？”

“是有点。”芸娘直言不讳。

方才她给潜龙渊其他护卫黑衣人布置任务的时候，沉着冷静，井井有条。

可她知道，那是她强作镇定，装出来的。

面对老鬼这样的江湖第一杀手，加上李鹤举这样的老狐狸，她心中焉能不担心。

既然对面的人是柳叶和彩雀，也没必要隐瞒自己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