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牧闻言有些意外，没想到这番话会从一个小女孩的口中说出来。

要知道秦楠现在才六岁出头。

虽说林牧不介意秦楠大开杀戒，可她毕竟还是太年幼了，这个年纪沾染了太多血，对她的心智成长不好。

不过目前看来，他的这份担忧好像有些多余。

“你不怕血吗？”

秦楠摇了摇头，咬牙切齿道。

“马匪当初杀光了我们村的所有人，我看着父母倒在面前，那个时候我就不怕见血了，心里只有对马匪的无穷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