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，这批买血玉蟾的人，并非加害诺诺的人，而是做别的事情？

老者伸手，将那张支票揣入怀中：“先生，我只知道这些，至于其他的，就爱莫能助了。”

陆云点头，清楚老头儿只是个中介，就算为难他也没用。

于是，他又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子上：“如果曾经找你买过血玉蟾的人再露面，记得帮我留意。”

“十分乐意效劳。”老者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