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亚眨了眨眼，方才还死瞪着自己，感觉下一瞬就会拍案而起朝自己杀过来的顾清濯，此刻却瞬间收敛了一身杀气，那张阴沉如恶鬼的脸也恢复了正常，甚至似乎还挂上了两分笑容。

这是......

托亚还在疑惑，可马上便解了惑。

顾清濯拿筷子往碗里夹起了什么东西送、入口中慢慢咀嚼。

香酥鸡。

托亚苦笑。

原来，是这样。

云寻殊收回余光，又看了眼对面的托亚，心里翻转了几个念头，似乎想明白了一点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