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豪看秦文这神情，瞬间慌了。

“你这店里不也没什么损失吗！你就当行行好放我一马行吗？”

石豪装可怜开始求了起来。

秦文看着他没说话，直接把手中的鱼缸放在了他面前。

“石老板，你信不信这药水可以控制这鱼的生长和改变啊？”

秦文蹲在他面前，用手指摆弄着鱼缸中的金鱼。

石豪身子忍不住抖了起来，虽然秦文什么也没做，但他每动一下那金鱼，石豪就感觉是在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