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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！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陆晨才从这股迷茫中清醒过来，他此时面色有些苍白，额头上居然都是汗水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，就好像是一条被丢在岸上的鱼！

这种狼狈，是他修炼以来，第一次经历的！

许久之后，他才稍微恢复了一些，看着身边负手而立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道天，开口问道：“你给我看的，是什么？”

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道天呵呵一笑：“是岁月？是生死？是浩瀚宇宙，还是渺渺众生？或者是，你自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