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纸扎人它们不仅翻了个面，还不知道被谁画上了眼睛。

他也不知道其中规矩，就问我：“画眼睛如何？”

“在我们这一行里有个规矩，纸扎人不画眼睛，说法颇多，但总归是觉得画上了眼睛不太好，是怕它看到这世间一切，然后就有自己的意识。”

“倒是稀奇。”

我看着那被画上的眼睛只觉得毛骨悚然：“昨晚睡觉之前我还看过纸扎人，怎会睡了一觉就有了，要么就是有人趁我们睡觉给它画了，要么就是它自己长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