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苏在看那些资料，一直没说话。何歆看了她一眼，说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发一条微博，什么都不说，就发一口大黑锅，你觉得呢？”

顾苏抿了抿嘴角，看着那些截图和所谓的石锤......看得好乐呵啊。

“我去，原来我是这么想的吗？”

“哎呀，那一阵子，我们竟然离这么近的？”

“啧啧啧，唐溧是真的不要脸，比我想象的还不要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