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并没有立刻就动，看着正面朝下的签文，祁夫人有种不想面对的感觉。

灵慧也不急，只是等着祁夫人动作。

良久过后祁夫人还是动了，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签筒，颤抖着摸起了那根签，最上方两个鲜红的“下下”刺痛了她的双眼，令她瞳孔紧缩。

这个不详的预兆让她大为震惊，签筒里面应该大部分都是好的吧？再差也应该是平，否则来这里的香客怎么能接受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