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言锦泽，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一般。

“你，就这么恨我？”林清欢似乎不敢相信。

眼前的这个人，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的男人了。

“恨？呵，”言锦泽冷笑，“林清欢，我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你！”

林清欢：“......”

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样，一瞬间，林清欢紧绷的身体也慢慢地松懈下来。

她收回目光，没有再看言锦泽一眼，周身的气压也慢慢变得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