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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着阿娜的话,双手强撑着手术床,眼角瞥过何欢将染满血的纱布拿开。
那把石刀很锋利,我用过,自然知道。
而阿娜用这把石刀的时间比我更长,自然更熟练,所以割下的皮肉并不是很厚,并没有伤到子宫。
这会除了流血,就是好像被无数的针扎过一样,一缕缕的血哗哗的朝伤口中心流淌着。
何欢对于医术还是很尽心的,立马换了纱布帮我捂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