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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医院里的这几天,他一直没机会洗澡,全靠陈盼递给他温水拧的毛巾擦脸,这才多少保持了一点形象,奈何他的洁癖还是一如既往的严重,总觉得自己脏得能生跳蚤。
陈盼倒是不嫌弃他,却也很清楚不能洗澡的痛苦,只担忧道:“别的都好说,你头上的伤怎么办?我记得医生说过,短时间还是不能见水的,万一感染了,你怕是就要再回去住半个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