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慕寒的眉头蹙起来，冷道，“那就放在那里吧。”温婉将托盘交给方念惜，方念惜触上去，这上面的衣服布料摸着倒不错。

温婉扫了一眼方念惜，只闻到些许臭味从方念惜身上传出，她不由得掩鼻往后退了一步，忧心道，“不知方师妹干了什么，可是需要水洗漱。”

方念惜毕竟在那药浴中待了这么久，那药将她身体里面的污秽都祛除了出来，不过她没感受到，如今看见温婉嫌弃的动作，她才尴尬地闻到了从自己身上传来不好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