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尊道长冷哼一声，温婉跟过去，没有想到灵尊道长根本没有要等她的意思，先一步去了，她只得跟上。

灵尊道长走了，原本沉压压伏在地上的弟子们才纷纷的活动起来。

一弟子连忙过来收拾摔在掌门脚下的瓷盘和茶杯。堂下的弟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掌门阴沉的面色，一边捶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和膝盖。

这下他们算是明白了。天灵门中看起来最好欺负的是方念惜，因为掌门与灵尊道长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，因为她身为最优秀的大师兄的同宗师妹，却太过普通了，但最不好欺负的也是方念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