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问了好几个人，才有一个说，“隐隐约约的，我记得好像小小姐进去过，我也不知道我看错了没，只是一个影子。”

小小姐？除了胥晴之外，只有胥小酒了，胥小酒跟着她做什么？

不可能啊，她年纪那么小，怎么可能换钢琴，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事情，有这么大的本事？她都怀疑佣人是不是撒谎。

可除了小酒之外，这里还有谁可疑呢，行，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小酒干的，她和慕念都不认识，为什么会帮助陌生人，这也很奇怪啊，说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