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明再次一愣，但这一次却比刚刚更快就反应了过来：“吴总，不好意思，我觉得我现在的工作很好。”

吴总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失落，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王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：“吴总，你现在有空，是不是我们可以坐下来商量合同的事情。”

听王明这么一说，吴总才意识到王明为什么来找自己，但却只是和王明打起了哈哈。

如是聊了五分钟，王明终于明白，自己再怎么努力，这个合同也不可能签，只能呼出了一口浊气：“吴总，我能问一下，这究竟是为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