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就是随口一说，没想到对面男人脸色却忽然僵了。

唐夜心里逐渐生出些荒唐不可思议的感觉来，从那吊儿郎当的坐姿中站直了身体，一步迈到厉东庭面前。

“你别告诉我是真的。”唐夜一字一字说出这话。

她嗓音沉静如常，语调也没什么起伏，听起来分毫不惧威慑力，却莫名其妙让人背后一阵发寒。

眼看着厉东庭衬衫下的小臂一点点绷紧，僵硬的肌肉把衬衫都撑出了僵硬的形状，唐夜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，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