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长看他的眼神，怎么突然变得......变得这么柔和了？

这么温和的眼神，嘤嘤嘤，他还真不太习惯。

“怎么了？”陆建舟笑眯眯的问。

“没。”张佳生先撑了一会儿，最后还是双膝一软，“营长，你能不对我这么笑吗？我害怕，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直接跟我说，求你别对我这么笑，我心瘆得慌。”

陆建舟这一次却没有鄙视张佳生的怂样，反而点头夸奖：“不，你做得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