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毅回头朝着大翔看了一眼，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“成大事者不惜小费，五十块钱买几个眼线还是很划算的。”

“有了这五十块钱，起码两三个月内他们都能惦记着我嘱咐他们的事。”

大翔怔了怔，恍然明白了过来。

“也对，拿五十块钱买他们俩月的时间是挺值得，但是看谁装了电话，有什么用？”

对于云毅的安排，他还是有些不太理解。

“你想想，现在能装电话的都是什么人？就算不是厂子，也是个小企业单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