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烟嘴角噙着冷笑，正要开口说话。

莫承业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，站起身来，轻轻将莫非烟按住。

随即，盯住莫老夫人的眼睛，开声问道：“母亲，到现在你才来问我们去了哪里？！”

“怎么？你们的行踪，难道我这个莫家掌舵人过问不得？”

莫老夫人看着莫承业的眼神冰凉。

这个一向窝窝囊囊的继子，居然有这个勇气，敢直视她的目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