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不忍，可是季月荷还是将这种情感强行压了下去。

“碎了的镜子无法重圆，泼出去的水也再不可能收回来。你做下的事情，已经没办法回头了，我现在承认的确不恨你，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原谅你。”

慕承志期盼的双眼中，亮着的眸光再度暗淡下去。

本来他以为这辈子自己和季月荷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这样了，而且这或许也是最好的一种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