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裳越想越生气，眼里闪着愤怒的火光，抄起床上的枕头就往褚钰渊那边砸过去。褚钰渊闪身躲过，看着那枕头掉落在了地上。

“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？我在你钰王府里的这段时间，除了吃了你府里的饭菜，住了间屋子之外，去打扰过你半分吗？可是你倒好，褚钰莺和傅诗筠一出事，你就来找我的麻烦！我是欠你的，还是就应该是这样？”云裳气得半死，偏偏脚踝处的伤痛一点都减不下去。越是疼，云裳就越是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