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清才意识到了季蔓的沉默，片刻之后，他发来了一个问号。

季蔓盯着屏幕上的问号看了一会儿，这才恍然回过神来，连忙回复他。

“我没事，你继续去画画吧。放心。”

“好。”方清才回应的十分简约。

当天晚上，季蔓收拾东西刚要离开，却收到了苏湫棠的电话。

她好像已经知道了公司里发生的事，语气有些僵硬：“朱瑜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