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锐是唐宁的人，自然是唐宁说什么，他便做什么。

看了看夜无殇，朝夜无殇拱了拱手，他没有片刻停留，抬脚跟在唐宁身后离开了酒楼。

夜无殇立在原地，目送二人走远，没敢马上跟上去。

倒不是他怕秦锐和他动手，也不是怕别人误会他是歹人，而是怕唐宁正在气头上，他跟得太紧太近，会愈发的烦他。

连城瞧了瞧桌上不曾动过一筷子的菜，默默掏出银子结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