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处都是正在厮杀的唐军和东阳士兵，耳畔充斥着兵器碰撞的声响和士兵的喊杀声。

夜无殇带着唐宁落到地面，四下扫了一眼，便执剑而上，一路砍杀挡住他们去路的东阳士兵。

有血雾顺着夜风飘洒在唐宁脸上，她也只是闭了闭眼，并未有太多不适。

死人嘛，她又不是没有见过。

曾经她还亲手杀过不少人，比眼前更为血腥，更为惨烈的场景她也是见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