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眼线......这是个女人吗？”顾正敏弯下腰，好奇地盯着那尸体。

干尸的眼周有一圈乌黑，在眼尾的位置锐利勾起，像是猫的眼圈。

“眼线能保留这么长时间吗？”田星渊震惊问道：“尸体都成这样了，眼线还都没有事情呢！”

顾正敏回头看他，那眼神，像是在看一个白痴：“你用脑子想一想，可以吗，这肯定用的不是正常的材料，要是谁用的眼线笔能这么持久，这世界上还需要专门有人去纹眼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