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之前，乔妤已经不准备相信沈以纯的说辞了。

“研究资料，我该怎么办......”

乔妤手足无措，她慌忙地擦着眼泪，生怕泪水滴到医书上，濡湿字迹。

她从字里行间感知到母亲的温度，乔妤似乎看到母亲伏案书写的身影，碰触到母亲食指上的薄茧。

这是她母亲的遗志，她明明有理由不信的，但是沈以纯总是能拿出证据来反驳她。

“去厉氏拿回那些资料，放到阿姨的墓碑前，是最好的办法，我知道你不信我，你冷不丁面对这些，总是要......算了，等你真正拿到资料的时候，一切都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