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听的开心么？”

少年那张天使般的脸，却绽放阴冷恶魔般的笑容，

一双深渊般的眼眸，仿佛把姜念彻底看穿！

“不是的！”

姜念吓得浑身一颤，本能的解释。

“我只是有点担心......”

姜念声音越说越小，逐渐低下了头，却没有发现哈尔听到担心两个字后，渐渐上扬的嘴角。

“你担心什么？”

是在担心我吗？

然而这句话，他却并没有问出口，反而冷嘲热讽的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