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有利可图，恐怕她早就被溺死了。

“你、你都知道了？”

她点点头，“嗯，都知道了，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觉得很荒唐，不过想想也应该是这样，你早就已经表明你的态度了，只是我还被蒙在鼓里。”

沈如远沉默了一会儿，长叹口气，“倾颜，既然你都知道了，那我也没必要瞒你了。这么多年我对你已经够仁至义尽了，沈家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，所以，你能不能看在以往的面子上帮帮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