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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相信师父会把我编的棕垫扔了,要知道,我七岁那年编给他的草鞋他还留着。
但师父不肯把棕垫拿出来,我也没办法,只能跟余菲菲挤一张床。
农村的床可比不得城里的大床,只有一米二三宽,跟城里的单人床差不多,我俩躺在床上,背靠背侧躺着,后背几乎快要贴在一块,搞得我心里就像猫挠似的难受。
虽然余菲菲躺着并没什么动静,但我知道,她没睡着,而且我能感觉得出来,她跟我一样,在承受着内心的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