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受伤吗？可......可我刚才看到好多血。”

“是鲨鱼的血，陈墨把它的眼睛给扎了。要不然我们恐怕没这么容易脱身。”

听我这么说，余菲菲松了口气。

陈墨转头冲潜水教练问道：“教练，你不是说这片海域没有大型鲨鱼出没吗？刚才那条鲨鱼算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我......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那是一条牛鲨，我在这里这么久，还从来没听说过牛鲨伤人事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