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站在季让的身边，因为两人相似的面貌，还会有让人误以为是亲兄弟的可能。

“真像啊......”

季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反倒是低声呢喃，视线紧落在她的脸上，似是在端详，落在眼前两人的耳中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
“父亲。”季让挡在鹿乔儿的跟前，遮住了他父亲这冒犯的视线，蹙起眉头。

季国平日里可不是这般模样的，为什么独独面对鹿乔儿的时候，居然会出现这种鲜少的......痴迷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