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她回去的路上，两个人的手一直握在一起。

纪静心偶尔会看看窗外，多数时候，就歪着脑袋，痴痴地看向北开车的模样。

被向北逮到几次，她也不躲，对上向北的目光，她就笑得眸子弯弯。

红灯，向北伸手捏她的脸：“看什么？我脸上有花？”

“好看。”纪静心老老实实回答：“比花还好看。”

向北想笑。

这些年在国外，和那些刀尖舔血的人在一起，他也学会了粗俗蛮横，早就知道，对他们来说，样貌不是加分项，长得好反而是弊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