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然的手抓住人家，就是不松开。

钟百罗不知怎么办才好，就听孙丽芳温和道：“我跟她一起去吧。”

眼前担架上的女人眼角湿湿的，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孙丽芳。

还是那句话，子女不孝就是对人最大的诅咒。

王然已经失去了大儿子，她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
其实孙丽芳能够感同身受。

远处钟明洋弯腰扶着腿，神色隐晦的看着这一边。

冷漠，无感以及怨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