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述航一身黑色锦衣，材质上乘的靴子踩在吱呀作响的楼梯上走的很慢。

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子令他感觉恶心的酸臭味，每上一阶楼梯的时候都更浓重。

终于，贺述航走了上去，两张大桌上摆放着不知堆放了多久的猪肉，屠夫打扮的人提着刀收拾着。

还有一人坐在一旁，他双颊瘦削眼神明亮，左脸上有一道青色的刺青——刑。

依照大越律例，凡判流放者都会在脸上印下刺青，一生一世都无法抹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