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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以前有一次他带我出去玩,他的几个朋友便灌我,结果他一一都替我挡下,我还记得那时我和他还是炮友,并没有谈情。
想到了那个男人,我的心微微的疼了,而这疼也让我多了勇气,我端起酒,可是酒还没到我嘴边,克斯里便按住了我的手,看向了薛惠文:“我替她喝!”
“克斯里。”薛惠文把玩着手中空掉的酒杯,“你心疼她我能理解,但我和她是在以中国人的方式喝酒,没有替酒这一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