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休言刚刚才松动下来的心，再次沉了下去。

顾安华一瞬不瞬地盯着他，叹了口气。

“休言，这是我对你和她最大的宽容了，你要知道，他是你杀母仇人的女儿，我没有杀了她已经是最大的仁慈。”

顾休言撑着桌面的双手放下，颓然落在身侧。

“我知道了，父亲。”

墙壁后的密室里。

夏七月再次被放到了那几张拼凑的桌子上。

熟悉的冰冷触感，再次激发出她肌肉记忆里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