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郑山立即点点头。

“当然，嫂子想问什么，我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！”

莫云亭：“......”

能说出让她需要的东西就好了！

“你有没有觉得，最近的顾阳舒，跟以前，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啊？”

“不一样？”郑山努力的冥思苦想了一番，顿时拍了一下手，“确实是不一样！”

果然是这样！

听到这里，莫云亭立即激动的瞪大了眼睛，一把过去扯住了他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