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文远在外在有女人了？”丁素婉沉声问。

除此之外，她实在是想不出来，还有什么事情能让陶芹变成这样，一副隐忍又痛苦不堪的样子。

“不，不，不！”陶芹连连摇头，“没有的事情。老莫在外面没有女人，都年纪一大把了，年轻的时候，他都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，现在都这个年纪了，怎么可能。素婉，你别乱猜，没有的事情。”

“这种事情，跟年纪它没关系。”丁素婉看着她一脸严肃道，“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，哪里还有以前的那自满满的样子？行了，别体面不体面了，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，而不是在乎你的面子了。再说了，我们三十几年的朋友了，你什么样子的我没见过啊！放心，我一定不会笑话你的。陶芹，我是真的关心你，想帮你。所以，你别再顾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，你倒是说，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。”